2018年10月21日 星期日

人是天生的政治動物?為什麼中間階層執政為可行之最優政體?

在現代社會來看,沒有人可以獨活於社會之外,沒有人可以獨自生產一支能寫字的筆。這意味著人必須是一種群居動物,因為我們發現,只有群居,只有分工合作,才能使每個人都在不同的崗位,每個人都做著不同的事,而要進步要方便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了,因而群居可以說是人類進步的關鍵。而群居也意味著就有政治的誕生。但,群居也不是那麼的必要,如果我們放棄進步,放棄方便,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在荒島上,也不是未曾聽說,人也不一定要是政治動物,而是我們都不願意放棄點什麼,而甘願成為政治動物。

亞里斯多德認為政體由中間階層統治會是最完美的,理由是因為中間階層不是極端,不是沒錢也不是很有錢,正好處在中間可以體會兩者之間的需要,而又沒有兩者存有的弊害。只是放今今日世界,中產階級恰恰就是世界各先進國家的主要階層,也幾乎都是民主政體,這時我們就要提出一個疑問,政治的腐敗似乎在這些國家也常發生,甚至還更為嚴重,腐敗似乎是不分國家的?亞里斯多德說的中產階層具備的這些條件似乎不因為經濟的多寡而掌控,而主要問題還是出在政體。由中產階層執政,如果不考量繼承等等的未勞動先有錢,最相關也直接的好處便是,中產階級比較可以體會弱勢族群的痛苦,進而幫助他們,因為他們自己就是這麼過來的,也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懂那些也曾經是自己的人何處需要幫助。然而,政體的優劣並不取決於特定族群的統治階層,用階層來分辨人本身就不是一件值得相信的事,最主要的影響還是本身政體的設計,如果中間階層還是使用民主政體,那他與其他不是由中間階層統治的國家也會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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